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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刘盐约
昨天下午(2018年11月26日)一则“人类首次基因编辑试管婴儿双胞胎问世”的消息一经发布,旋即震惊了整个世界。带队研究这个基因编辑试管婴儿项目的负责人---来自南方科技大学的副教授贺建奎---宣布,“一对名为露露和娜娜的基因编辑婴儿已于 11 月在中国诞生,这对双胞胎的一个基因经过修改,可以用于抵抗艾滋病感染。”
贺建奎在讲述基因编辑试验
这个项目的“创新点”在于把基因编辑技术用于人体胚胎研究,相当于给人类的基因做了一次“修改手术”,属于最前沿最高端的生物科学研究。然而,这次“高端科技实验项目”刚一公布其“成果”,就遭致前所未有的声讨。有人发文宣称11月26日这一天是“耻辱日,这不是正常科学,是生物医学ISIS”。
不仅是贺建奎所在的南方科大发表声明,责备何建奎的研究严重违背学术伦理和学术规范。更有122位科学家发表联合声明予以抵制,强烈谴责“首例免疫艾滋病基因编辑”,措词之严厉也是前所未有,“这项所谓研究的生物医学伦理审查形同虚设。直接进行人体实验,只能用疯狂形容”,并发出呼吁:“国家一定要迅速立法严格监管,潘多拉魔盒已经打开,我们可能还有一线机会在不可挽回前,关上它。”
还有46名律师发表声明,从法律的视角宣称:“鉴于实施此基因编辑婴儿技术的科学家贺建奎,违法进行人体胚胎活动,我们建议公安机关立即对贺建奎立案侦查并采取强制措施。 ”
这次“基因编辑婴儿技术”看似是在推动艾滋病的防治工作,但更是在挑战人类道德伦理底线,触及诸多法律和道德问题,所以更像是打开了一个充满不可控风险和伦理困境的“潘多拉墨盒”。
CRISPR-cas9技术的原理图
对于基督徒来说,从圣经的角度对这个事件还可以有更深层次的思考。
第一,人可以取代上帝来“制造”新生命吗?圣经明言,人是按着上帝的形象被造的,人的生命从胚胎孕育到诞生实在是太奇妙了,无不在述说着上帝的荣耀。
大卫对此深有体会,他向神发出了这样的颂赞:
“我的肺腑是你所造的;我在母腹中,你已覆庇我。我要称谢你,因我受造,奇妙可畏;你的作为奇妙,这是我心深知道的。我在暗中受造,在地的深处被联络;那时,我的形体并不向你隐藏。我未成形的体质,你的眼早已看见了;你所定的日子,我尚未度一日,你都写在你的册上了。”(诗篇 139:13-16)
然而,现在基因编辑技术来了,“科学家”就像在工厂里生产一枚螺丝钉那样,在实验室里能够轻而易举地人工制造出婴孩,并能事先通过“基因编辑技术”来调控婴孩的基因。而且,以后还可能像《指环王》中的“半兽人”那样实现“批量生产”,其恐怖程度令人实在难以想象!这究竟是科学家的“创举”,还是疯狂呢?
第二,人可以随心所欲地“修改”人的基因库从而达到“改良人种”的目的吗?“基因编辑技术”可能导向社会达尔文主义式的“人种优选”。
以网络护教著称的基甸弟兄就提出了这样的问题:
“也许将来科学家可以用它来‘设计’、‘制造’具有某些特征的婴儿,比如高颜值、高智商、高情商或运动才能更优秀的婴儿。
因此很多人担心,若基因编辑不受控管,可能造成一种新的优生学兴起,让有资源的人可以付钱让自己未出生的孩子拥有更优秀的资质,或者以此减少甚至消除婴儿生下来就有遗传病导致的残障的可能。
这种‘人种改良’的社会达尔文主义式‘优生’哲学,在历史上曾经造成巨大的灾难,包括纳粹施行的种族主义大屠杀。”
基因是隐藏在人体生命里的“程序代码”,当然是由上帝在造人时预先设计的,但现在人可以通过高超的技术手段随心所欲进行“基因修改”,这岂不是在窃取上帝的权柄吗?
第三,人的尊严从哪里来?人既然是按着上帝的形象被造的,人的尊严当然就是由上帝赋予的。现在通过“基因编辑技术”生下来的两个孩子其实很可怜,没有父母, 不管他们愿意不愿意,他们生存于世的唯一价值可能就在于成为一件被终生观察的试验品、样本品,从被“编辑”的那一刻起,他们的尊严就被剥夺得一干二净了。因此,这究竟是技术造人呢,还是技术杀人呢?
所以,这项“基因编辑技术”看起来很神奇,其实是僭越了上帝创造生命孕育生命的权柄,摆弄这门技术的疯狂科学家们更是在有意无意地模仿上帝、扮演上帝的角色。退一步说,就算这门技术有其“功效”,也许可以给人的肉体带来些许“改良”,但并不能解决人性本质上的缺陷,当然也不可能带来永生。我们需要那个福音的好消息,就是耶稣基督并他被钉十字架!
今日吗哪
我们原是他的工作,在 基督耶稣里造成的,
为要叫我们行善,就是神所豫备叫我们行的。
丨弗 2:10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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