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801阅读
作者:杨腓力
翻译:许立中
主 播:雪 鸽
文字提取:小 王 子
班德医生(上) - 通往快乐的绕道(上)
20世纪60年代的最后四年刚好是我的大学时代。那时美国的一切都仿佛正在崩分离析:越战将我们的国家理想一点点地凿去,环境破坏的醒觉挑战着那曾经建立起我们国家的工业道德,而青少年的次文化则暴露了商业和媒体空洞的物质主义。从那时开始,这些问题都已变得耳熟能详甚至陈腔滥调,但是对于当时正在建立个人世界观的我们来说,那个年代却留下了巨大和深刻的印记。
回想随后的几年,我基本上是愤怒、孤单和绝望的。我看见出色和充满才华的朋友对社会采取放弃的态度,企图从迷幻药和大麻中寻找一条新的路径。其他一些人则再没能从越南的森林回来。我沉重地踱过黯淡的存在主义小说,以及纳粹大屠杀等非小说作品。当我从这类偏颇的角度去看教会,我主要看见它的伪善以及与世隔绝。虽然像切斯特顿那样的人带我回到上帝那里,我仍然难于将上帝跟教会分开来看,从而建立起一个稳定的个人信仰,问题仍然不停在打转。就算在编辑一份基督教杂志的时候我仍写了像《有话问苍天》、《基督徒活的不愉快秘密》和《无语问上帝》这类书,这些书名充分投射出我的信仰挣扎。
我现在明白我跟班德医生的合作写书,帮我抚平了那段反复无常的日子。我花了上百个小时盘问他关于全球性的问题、生命和上帝。在赴印度和英国的旅程中,我追溯他的生平,访问了他的旧病人和同事。(我发现手术室的护士对外科医生的性格有最独到的洞见。)我骄傲地携带着最早期“手提电脑”(一个十四磅重的怪物),跟着班德作随行访问。无论是乘吉普车颠簸于印度郊区凹凸不平的路上,还是坐在轻微摇晃的伦敦地铁车厢里,我的指始终在键盘上打字。
我最初认识班德医生是我在写《有话问苍天》的时候。当时我正在图书馆广阅有关痛苦问题的书,而我太太却在清理一家医学用品店的壁橱时,偶然看见一篇他所写有关“痛苦的礼物”的有趣论文。班德的方法,正如题目本身所暗示的吊诡特质,亦正是斯特顿吸引我之处。他对欢愉和痛苦所持的不同观念,是我从未遇过的。我访问过许多拼命地要脱离痛苦的人;班德却花数以百万计的金钱去为他的病人创造一套痛苦系统。……
-未完待续-
100801阅读
94490阅读
92382阅读
87742阅读
85664阅读
85578阅读
83519阅读
83050阅读
81338阅读
发表评论 取消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