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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稿:潘雷 | 润色:春风
主播:韦婷 | 后期:光明
圣经告诉我们,上帝的荣耀充满全地。我不记得在圣经中读到这句话有多少次了,但每当我读到上帝的荣耀充满大地时,我总会稍微感到困惑。当我向外看时,并没有真切地看到上帝的荣耀。我看到的是堵塞的交通、迷幻的霓虹灯、焦躁忙碌的人们,和那些莘莘学子寒窗苦读的身影。我不认为那些疲惫的学子走进教室时,会感觉被上帝的荣耀所淹没,对吧?
在我日常的生活中,确实没有常常感受到上帝的荣耀充满大地。事实上,在我整个的人生中,那些深切、强烈、深刻的感受到上帝存在的时刻,我用一个巴掌就可以数出来了。我并不是说在我的生活中感受到上帝的存在是稀少的,在我祷告的时候、团契的时候,我都会感觉到上帝就在我身边。但我此刻所说的是那些特殊的时刻——那些特别重要的时刻——你会感觉到上帝的存在几乎是可触摸的,是压倒性的,是无法忽视的,你可以深切地意识到祂的荣耀。
我所经历的最强烈的特殊时刻之一就是我成为基督徒的那个夜晚——我第一次遇见基督的那个晚上。我独自一人在大学宿舍的房间里,跪在我的床上。那一刻,改变了我的整个人生方向。我相信我们中的大多数人,至少很多人,都能大致指出我们第一次成为基督徒的时间或地点,尽管并非所有人都能那么精确。那个时刻,就是我们人生中的特殊时刻。
在我皈信主的一年后,我经历了另一个几乎同样决定性的时刻,影响了我的人生方向,我想用一两分钟的时间跟你分享我的这个经历。
这事也发生在我大学期间,这次有些不同。那天晚上我上床睡觉了,但我无法入睡,我翻来覆去,我的思绪无法平静,最终有一种强烈的感觉驱使我起床离开了宿舍。我看了看时钟,是午夜前10分钟。
午夜前的10分钟,我起床穿好衣服,穿上外套,走了出去,我的车停在停车场。不过,我没有上车。相反,我只想走走。那是北方的一个冬夜,地上覆盖着雪,天空中有满月。那是一个怪异的、寂静的夜晚。我只是想走走,我不完全确定我要去哪里,但我想一个人呆着,我想思考一些那天早些时候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
所以我朝教堂的方向走去,走向学院的最北端。就在那样的一个晚上,我独自一人沿着人行道走去。周围出奇的安静,学院的主塔有一个钟楼,每小时敲钟一次,钟声响起之前,钟楼里的齿轮开始转动,准备敲响那些巨大的钟,尽管我离塔楼还有一段距离,这异常的安静竟然使我能清楚的听到塔楼中齿轮的声音,然后突然间,钟楼开始敲响十二下。
当钟声敲响时,我走到塔楼前面,来到学院礼拜堂的入口,那是19世纪建造的,用石头建成的。礼拜堂的门是沉重的橡木拱形门。我不知道礼拜堂那晚是开放的、关闭的还是被锁上了,但我推了推门,它打开了。我走进了这个礼拜堂的门廊,当门关上时,你可以听到它撞击墙壁和石地的声音,然后我走进了圣所。
我每天都会去那个礼拜堂,因为我们每天早上都会去教堂做礼拜——这是必须的。1500名学生会进入这个有彩色玻璃窗和拱形天花板的大型建筑进行我们的礼拜。那里总是热闹和嘈杂,学生们来来往往,彼此窃窃私语等等。但这次当我走进礼拜堂时,我是唯一一个在那里的人。我沿着圣所中间的过道走到圣坛的台阶前。我趴在圣餐桌前,真的被上帝的存在所淹没。那天晚上的经历虽然与我皈信基督时的经历不同,但那天晚上我永远无法忘怀的是,我有了一次压倒性的与天父上帝同在的强烈体验。我们知道上帝是三位一体的,一体,三位。但我们基督教世界中的大部分注意力都集中在耶稣身上。我们有时忘记了耶稣来到这里的目的——是为了向我们启示并恢复我们与天父的关系。
那天晚上把我带到礼拜堂的是白天在课堂上发生的一件事情。我是一名大学二年级学生,已经做基督徒一年了……我决定主修圣经,因为我想将我的生命献给基督教事工,所以我报名主修圣经。但在我大二那年,我必须选修一门哲学导论课程。我曾认为哲学是我所听说过的最枯燥、最无聊的学科。
后来,我常常在笔记本下面藏一本比利·葛培理(Billy Graham)的讲道,当教授开始讲授这些干巴巴的哲学内容时,我通过阅读葛培理的讲道来娱乐自己和充实自己。我每天都这样做,完全忽略了课堂上正在发生的事情。然后,就在这特定的一天,那个初冬的早晨,教授开始讲授一位名叫奥古斯丁的基督教哲学家。他谈到了奥古斯丁关于宇宙最初是如何被创造的观点,我试图继续阅读我笔记本下边的讲道集,但我的注意力却被讲台前所说的内容吸引了,所以我把笔记本放到一边,开始听讲。
教授开始谈到奥古斯丁的“神圣命令观”。什么是命令?这是一种指令、一种义务、一种要求。当奥古斯丁思考整个宇宙最初是如何产生的,并思想创世纪第一章中我们读到的:“起初,上帝创造天地。”奥古斯丁说,关于如何创造,圣经给出的唯一描述是,上帝话语的力量。起初,地空虚混沌,渊面黑暗时,圣经说,改变这一切的是上帝口中的命令,上帝说:“要有……”立刻就有了。灯亮了,黑暗退去,地球、世界、宇宙开始充满各种能量和力量,以及生命。这一切都是通过上帝一句命令的绝对力量实现的。
我坐在教室里,开始思考这个问题。我想:“什么样的存在如此强大,如此超越,远远超出我所能想象的、在这个世界上所经历的一切——可以通过说出一个词就创造宇宙?”我记得在新约圣经中读到耶稣,祂的声音可以平息海浪,停止风暴,或者通过呼唤一个人从坟墓中出来“拉撒路,出来!”来唤醒他。上帝说话时释放的力量能够从无中创造万物,从死亡中带来生命。我想“那就是天父的特质。”
这不是我第一次思考这个问题,因为在我前一年皈信时,当我成为基督徒时,我就被彻底颠覆了,以至于我在两周内就读完了整本圣经。并不是因为我勤奋或自律,而是因为我就像在读一本牵动我心的小说。我以前从未读过圣经,从未接触过。我是从异教徒转变过来的,我拿起圣经读了第一页,读了第二页,我就一直读下去!读了创世纪、出埃及记、利未记、民数记,一直读到结束!
我记得在那两个周的时间里,我常常在凌晨三点钟在宿舍的走廊里走来走去,像一只关在笼子里的狮子一样踱步。尽管我在美国长大,并且出于社交原因经常去教堂,但我从未听说过我在旧约圣经中读到的这位上帝。你经常阅读旧约圣经吗?你遇到过以色列的上帝吗?那位使大地裂开吞没反抗摩西者的上帝吗?那位派遣洪水淹没整个叛逆世界的上帝吗?那位在西奈山上使山震动,雷电交加,并说:“你们当谨慎,不可上山去,也不可摸山的边界,凡摸这山的,必要治死他。”的上帝吗?在我年轻时常去的教堂里,从未听说过这位上帝。
所以这是我初次接触以色列的上帝,我一次性全都知道了。所以我像笼中的狮子一样在宿舍的走廊里来回踱步,说:“哇!如果我要成为基督徒,我必须认真对待,因为这位上帝是认真的。”
那时我还不理解我当时正在思考的概念。实际上,最初在读旧约圣经时、在听到关于奥古斯丁对创造观点的讲座时,最让我感到震惊的是上帝的神圣,是祂超然的威严,而不是上帝的爱或仁慈。我想说“等一下,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不理解,我从未遇到过,但这就是上帝。我想更多地了解这位如此威严、如此超然的上帝。”
我的教授带我去了费城的一所神学院,参加了一系列的讲座(还是在我大二那年),那些讲座非常深奥,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我不知道这些讲座在讲什么,但我静静地坐着,有礼貌地听着。然后在上午的一系列讲座结束后,我们去了自助餐厅吃午餐。我碰巧坐在这个神学院哲学系主任的对面。
我们的午餐第一道菜是汤,我们都拿到了小碗汤,我也有一碗。坐在我对面的教授突然抬头问我:“年轻人,你觉得上帝是超然的还是临在的?”我一下子没忍住,把汤从嘴里喷了出来,因为我不知道“超然”这个词是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临在”是什么意思。他问我的是,上帝是超然的,意思是他高高在上,超越我们所遇到的正常人类事物,还是上帝近在咫尺——是我们可以触及的。
他向我解释了这两个概念之间的区别,然后指出圣经中的上帝既是超然的,也是临在的。他一方面高高在上,超越一切受造之物,但在他崇高的位置上,他仍然与祂的子民同在。祂通过圣灵的形式、通过基督降临与我们同在,干预我们的生活,使自己的存在成为现实。
我想引导你们注意旧约中的一个段落,它发生在雅各的生活中,记载于《创世纪》。雅各离开了家庭,踏上了寻找妻子的旅程,在沙漠中行走。当天变黑时,他决定在那里扎营,那时候没有无处不在的假日酒店,你会尽可能走得更远,直到夜幕降临,天黑后再走就太危险了,因为会有掠夺者、强盗和野兽等等。
所以无论你在沙漠的哪个地方,你都只能躺下睡觉。这就是雅各做的。他拿了一块石头,用它当作枕头,在沙漠中央睡觉。然后圣经告诉我们,他陷入了沉睡。在他的梦中,梦见一个梯子立在地上,梯子的头顶着天,有神的使者在梯子上,上去下来。记得这个梯子的故事吗?耶稣在新约圣经中提到了它,当拿但业第一次遇见耶稣时,耶稣看到拿但业走过来,对他说:“看哪,这是个真以色列人,他心里是没有诡诈的。”拿但业很纳闷,问耶稣:“你从哪里知道我呢?”最后耶稣说:“因为我说在无花果树底下看见你,你就信吗?你将要看见比这更大的事。,你们将要看见天开了,神的使者上去下来在人子身上。”
停下来想一想。耶稣对拿但业说:“嘿,拿但业!你读过旧约中雅各的那个故事吗?那里有一架梯子,它连接了天堂和地球之间的鸿沟,连接了超然的领域——上帝的圣地和这个肮脏的尘世。如何在天堂和地球之间建立这样的联系呢?”他说:“我就是那架梯子,我是天堂和地球之间的桥梁。”这就是耶稣所说的。
我们穿越回雅各那个时候,回到那片沙漠里,雅各在那里试图弄清楚这一切,他在夜晚作了这个梦,在那个梦里:耶和华站在梯子以上,说,我是耶和华你祖亚伯拉罕的神,也是以撒的神。我要将你现在所躺卧之地赐给你和你的后裔。你的后裔必像地上的尘沙那样多,必向东西南北开展。地上万族必因你和你的后裔得福。我也与你同在。你无论往哪里去,我必保佑你,领你归回这地,总不离弃你,直到我成全了向你所应许的。
现在听听他说的话。上帝对雅各说:“看哪,我与你同在,无论你去哪里我都会保护你。我会把你带回这片土地,直到我完成我对你所说的话,我不会离开你。”
我不知道你的情况,但是在我的生活中,有很多时候我感觉不到上帝与我同在。我就是不知道,感觉不到,感觉他离得很远。有时候我觉得他抛弃了我或者我有问题。
我记得有一次在一个教堂里布道,他们的主任牧师那天就住在教堂对面的医院里。他在这个教堂做了30年的牧师,现在他在街对面的病床上奄奄一息,为他的生命而战,长老们打电话给我,问我是否愿意去那个教堂,为这位牧师填补讲坛。他们还说,这是个特殊的周日,他们要庆祝圣餐,我会负责圣餐和讲道。我答应了。
整整一周,我都在准备我的布道,因为我意识到教堂里的人们正处于危机之中,他们的领袖倒下了,快要死了,他们寻求属灵指引的那个人病入膏肓了。我非常想为他们服务,给他们一个难忘的布道,让圣礼尽可能有意义。
于是,星期天早上来了,人们聚集在一起,我做了布道,我在主的晚餐中带领他们。我必须告诉你,在我的一生中,我不记得有哪一次比这更强烈地意识到上帝的不在。当礼拜结束时,我想在地上抠个洞钻进去,我不想走到教堂后面和这些人握手,因为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我完全让他们失望了。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当我硬着头皮走到教堂后面,和他们握手时,我看着他们带着奇特的表情向我身边走来,然后握着我的手说,“谢谢你!”他们一个接一个地告诉我,那天早上他们是如何被上帝的同在所震撼。
当我离开那里时,我不禁在想,“哇!这个地方的每个人都感受到了上帝的同在,除了我。”
由此,我得到了一个教训。从那天起,我说,在我的余生中,我再也不会依靠和依赖感觉来判定上帝是否同在。相反,我要相信上帝说祂会和我们在一起,祂说祂会和我在一起,祂承诺祂不会离开我,祂承诺当我需要祂的时候祂会在那里,即使是在死荫幽谷里。而且我感觉不到祂也没关系。”换句话说,我不会再做一个感性的基督徒了,我相信上帝,当祂做出这样的承诺时,祂不会离开我或抛弃我,祂说到做到,祂会遵守诺言。
还有一点,在第16节,雅各睡醒了,说,耶和华真在这里,我竟不知道。然后他说:这地方何等可畏,这不是别的,乃是神的殿,也是天的门。
你有没有走进一座教堂——也许是一座大教堂——当你一跨过门槛,走进门,你就感觉到了我在那个寒冷的冬夜在教堂里所感觉到的,你正从普通向不普通过渡,你正从世俗走向神圣,从污秽走向圣洁。你走进去,看到天花板、石头和彩色玻璃窗,你却有一种奇异的超越感。
你有过这样的经历吗?没有人告诉你要心存敬畏,但你却知道,此时此刻,心存敬畏是唯一合适的反应。
雅各是这么说的:这地方何等可畏。他给它起名叫伯特利,就是神殿的意思。在那里他遇见了一位神圣的上帝,雅各“就惧怕”
这是我们在这个系列中要讨论的问题之一。是关于邂逅上帝引起的恐惧与战惊,为什么在我们的时代,我们似乎从没在上帝面前恐惧战惊。但是,如果你看圣经,每一位与永生神相遇的人,都会在他面前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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