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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双脚在非洲行走了三万里,
他的心脏在非洲跳动了三十七年。
深爱他的非洲人民把他的遗体送往英国之前留下了他的心脏。
1873年5月1日清晨,在非洲腹地的一个湖边,英国宣教士李文斯顿在祷告中过世。一百三十多年来,这颗永远与非洲大地融为一体的心,不但为非洲人民敬仰,更激励着世界各国基督徒追随。
在这佳美脚踪中,也有当代华人宣教士的足迹。
非洲景况
广阔的非洲面积三千多万平方公里,十亿多人口。这是全球最贫困的大陆,在人民印象中,除了辽阔的荒原,珍奇的野生动物外,非洲人的生活总是与饥荒、战乱、犯罪、艾滋病联系在一起。南非是非洲经济最发达的国家,但因贫富悬殊和高失业率造成犯罪率居高不下。南非最大的城市约翰里斯堡,历史上,它有“黄金之城”的美誉,现在却被冠宇“世界犯罪之都”的恶名,凶杀、抢劫、强暴充斥每一天报纸的版面。据警方报告,南非每年平均有超过一百万人受到各类犯罪、暴力的侵害。
华人宣教士
段忠义、徐美湄夫妇1991年从台湾来到南非,他们一不旅游,二不经商,三不移民,却在这远离故土而又危险的城市里住了二十年。
段牧师说:如果你在非洲或者在宣教工场,你遭人挟持、勒索,赎金差会是一毛都不付的,这是第一点;第二点:如果你在宣教工场上殉道了,差会不会把你的遗体运送回国的。这两点是我印象最深刻的,心里面也是觉得有一点的震撼。但很深刻的一个心志是说,我已经跟随耶稣,世界在背后,我要永远向前,永不回头。
当时段忠义的母亲病卧在床,而徐美湄的腿有残障,儿子未满周岁。主说要去,他们动身就去,打点起简单的行装,怀着一起不返的壮志,他们出发了。于是非洲大地上出现了这样一幅图景:两个华人抱着吃奶的孩子,一瘸一拐的走向旷野。
徐美湄说:我们还没有踏上非洲土地的时候,我们都把遗嘱写好了,都交代清楚。我们买的机票也是只买单程的,因为也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事情。遗嘱里说,如果我们在南非有任何的危险,两个人走的话,我们所有的就交给我们的差会,让宣教的事工可以继续发展下去。
真正的勇者是那些明知危险而不退缩的人
二十年来段牧师曾多次遭抢,最危险的有三次,被抢匪用枪顶在头上。与死亡擦肩而过之后,他们对生命的意义有了更深的意义。我们能够化险为夷,其实不是我们能够做什么,背后的祷告很重要,有代祷的勇士,各个国家都有人在为我们宣教士祷告。从那个以后的日子,神还是要我继续来为他工作,身为一个海外的宣教士,尤其是在非洲,我们要随时预备好为神殉道。
因南非华人的流动性很大,虽然教会每年都有几十位弟兄姐妹信主受洗,但很多人因工作家庭原因离开约堡,所以教会每周固定聚会的人数一直保持在五六十人左右,这已是南非以至整个非洲最大的华人教会。有人说成为一个基督徒,是成为一个踏实的人,他亲手所做的永远比他嘴巴所讲的更多。加纳的一个萧牧师说一个宣教士出来,上山、下海、造桥、铺路你都要会。屋顶破了,哪里漏水了,那个玻璃被抢匪打破了,牧师自己里里外外都要做,随传要随到。凡有宣教士或短宣队来到南非,只要找到段牧师,无论认不认识,牧师和师母都热情接待。来的人需要什么样的帮忙,他们都是来者不拒,来的人感觉跟他们相处就像回到家一样。
2000年的时候,韩国的宣教士才一万七,但是这几年增加的很快,已经超越了两万四,可是我们华人的宣教士差得太远了,我们应该求神再一次敲起搅动华人的家庭、华人的教会、华人的弟兄姐妹要起来做宣教的工作。这个工作我们其实非常的看重华人的投入,也觉得21世纪宣教的挑战其实这个福音的棒子是在我们华人的手中。愿神帮助我们能够把这个棒子接过来,过去这一二十年来感谢神在非洲,在南非兴起了华人移民的这个福音事工,以及有一些的教会,有一些的宣教士、传道人、牧者进入到这当中。
愿意去非洲的华人基督徒真的不多,这个是事实。我们在世界八个办事处,每个办事处现在几乎都在推动非洲的事工,而真的有负担去的现在看来比较多的在亚洲。在南非有四五十万华人,多数仍然是来自中国大陆,整个非洲大陆是超过百万,信主的只有千分之二,抢救灵魂的迫切让段牧师大声疾呼:“真是看见庄家多,工人少真是盼望有短期、中期、长期的宣教士来开荒的,牧养的,我们也很需要有很多的DVD,见证影集,福音单张,华文圣经。因为这些华人的资料在非洲好像一个沙漠,我们需要你的代祷,需要你的参与。”
二十年前,段忠义牧师和师母怀抱幼子携手并肩踏上这片旷野。二十年中,他们相互扶持,到处走访开拓教会,牧羊群羊;二十年后,他们依然相互搀扶奔走天路,绝无告老还乡的打算。他们要向李文斯顿一样,把心永远留在非洲。他们盼望再过二十年,广阔的非洲大地上能出现一支浩浩荡荡的华人宣教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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