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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只是我部分的经历:包括寻找灵导、参与冥想、占星术、各样超自然活动、寻求更高的自我、发展心灵潜能、向古鲁(Guru,印度教的导师)祷告、灵魂出窍、命理学、塔罗牌、与亡灵沟通。和巫师们、苏菲派信徒(Sufis,伊斯兰教的神祕主义派别)、穆塔那达(Muktananda,佛性瑜珈的创始人)、拉希尼希(Rajneesh,印度哲学家,后人称为奥修)、赛巴巴(Sai Baba,生于印度的灵导)、马哈拉吉(Maharaji,印度圣哲)的追随者结交。
我的父亲是不可知论者,母亲从小在教会里长大。虽然妈妈自己并没有规律的去教会,但我和姊姊却必须去,因为妈妈觉得去教会是正确的事。由于父亲是驻外使馆人员,我们常常搬家,因此我们去了几个海外和华盛顿 DC 的教会。由于环境的陶冶,我对信仰变得相当的认真。高中时,我认为以好行为取悦上帝就能上天堂,但是在阅读了其他宗教的书籍和遇见其他信仰的人之后,我感到很困惑,心想灵界也许远超过我原先的认知。后来我觉得,只有上帝和耶稣的知识显得很肤浅,我想要更深入的东西,并得着更多体验。讲道、去主日学、做好事就等同于基督教义,这样多无聊,好像少了什么似的!由于我从来没有适应中学生活,加上擅长写诗、在酗酒家庭成长、常有无根浮萍的不定感,种种因素使我觉得自己很另类,和别人不一样。于是在中学尾声,我踏上了这趟探索灵界的旅程。
在大学生活里我不断地亲身体验到超自然的事物,我结交了一些曾看见灵气 (auras) 的朋友,并且参加降神师的聚会,在那里灵媒借着与死者沟通声称自己有通灵能力。有一天,在一个阳光灿烂的佛罗里达午后,我眼睛半闭、神智清醒地躺在床上,竟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漂浮在空中,当我猛然睁开眼睛,让我震惊的事发生了!我发现自己竟在靠近天花板的地方徘徊,身体却还躺在床上。当下我想我大概是死了,这个可怕的想法使我砰的一声回到我的身体里,这个回到躯壳的方式还蛮痛的。这是我第一次灵魂出窍,当时我不晓得那到底是怎么回事,甚至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这个现象。我也没有把这个奇特的经历告诉任何人。
这样的灵界旅程延伸至70年代,那段期间我拜访了一位占星家和其他有通灵能力的人,阅读了许多有关超自然事物的书籍。我也读了一些印度教和佛教的书。记得那时候每天早晨,我在公司的自助餐厅里读一本关于吠陀哲学(印度教一个支派)的书。从中开始了解我的生命与颜色脉轮 (colors of the charkas) 之间的关连。根据印度教信仰,颜色脉轮是七个通灵能力的中心。如此的经历及其他类似的经验使我愈发沉迷于探索超自然界和东方宗教。
我对探索超自然能力的渴望逐年提升。我研究占星术,并且为了拿到开业执照,在乔治亚州的亚特兰大参加由市府主办、占星术委员会规划评分的七小时测验。通过考试后,我展开了以占星术为职业的生涯。开始教授占星术、公开演讲、为占星和新世纪相关的杂志写稿、同时也进入了占星术委员会,成为考试委员之一,最后竟成为这个委员会的主席。
然而,尽管拥有知识和经历,我仍有许多问题得不到解答。虽然“只有无知,没有邪恶存在”老早已经成为我的信念,但凶恶残酷的行为和谋杀事件仍令我感到不舒服。虽然我相信死后我仍会回来,却不知道在这段期间我会去哪?会去多久?我所相信的世界宗教在这方面提供的讯息很混乱。有些教导说,我们将去某个类似学校的地方,然后选择我们的来世。另外有些教导则说我们将去一个练净灵性的地方――但没有说明如何练净。然后我们的来生会被安排好,到底被谁安排?其中也没有任何的解释!我们好像只能盲目的相信这些说法。
另外也有些让人感到不安的教导:在死前一刻我们心中所想的,将决定死后一段时间的经历,所以在世时最好不要持续地想着坏念头!最好也不要在想可怕的事物时进入梦乡!仔细思考后发现这个说法实在有点恐怖――这样的教导本身根本是负面思考!于是我试图借着冥想或吟唱曲子来挥去笼罩心头的恐惧。
我又透过佛教禅宗――世界上最神秘的宗教之一寻找平安。透过冥想,毫无抗拒地让思绪、恐惧、欲望涌上心头。对于我这种背满过去情绪伤害的人来说,冥想很吸引人。虽然各类书籍都提倡冥想的好处,但其实冥想要付上代价。如此的心灵超脱显得造作不自然,我感到更空虚。我以为更努力的练习,就能渐渐摆脱喜、怒、哀、乐等人类的自然反应。但人类能没有感觉吗?能毫无异议的接受每个想法、行为和情绪吗?
禅宗教导要回归自然的“全人”,又教我摆脱自然反应,这样的说法有矛盾之处。像我这样理性的分析当然不被允许,甚至会遭来评击,因此我们必须接受这样的矛盾之说。重点在于超越理性思考,理性思考会使心灵无法开化。
尽管在“超脱自我”上失败了,我仍坚守禅宗矛盾的学说,阅读禅宗书籍,并继续练习冥想。我发现自己越来越没有平安,于是我更努力练习冥想,就为了找回那难以理解的平安。
当我追寻超自然的能力时,同时也发现这些神秘的力量和新世纪思想不只有一个答案,不只有一个真理,也不只有一个事实。真理来自于经验,所以每个人所认为的真理都不同。如果事实有很多种,真理也没有唯一,那一定有很多事实和真理是互相牴触的。这就像是思想的美食,每个人编造出自己想要的真理,喂饱自己,只要舒服就好。如果有人终于发现真理了,实际层面会有什么影响?我们如何确定真的有真理存在?如果真理从来就不存在,那每个人所相信的“真理”是什么?有意义吗?这些学说所提出的答案只会引发更多疑问。
我学到:我们只是海洋中的水滴,目的就是在过完许多次人生后,回归到称为神的无限的那位那里去。神的力量是我们的源头也是最终归宿。所以这代表着我的身份、记忆、才能和人格都会被无限的那位吞没。我会在哪里?我所得到的答案是――我将不存在了。这个想法使我心烦意乱。死亡成了一桩很吸引我、却也令我很不舒服的课题。
能同时帮助别人、又坚守自己道路的方法,就是操练自己并爱自己。这个道理我听了很多也读了很多。尽管人们常谈到“爱”,也知道它是一切事物的基础,但似乎也会用“爱”来将自己的行为合理化。所以,如果你的丈夫不是你的心灵伴侣,那么“真爱”允许你离开他、另寻真命天子。这终究还是世上人们所认同的“爱的定律”。但这样的爱不明确,它只是充斥着今日的世界。无限的神拥有的就是力量,但仍然没有人爱我。大有能力的神会在乎我吗?
1990年的的春夏之际,一股无法解释的力量迫使我去教会。由于我恨基督教,当时教会和基督徒都令我生气。我一开始不理会这股力量,然后是抗拒它,但在和它奋战一阵子后,我决定让步,希望没过多久它就会消失。我推论:我的前世可能是牧师或神父吧!
我到亚特兰大市区一间大教堂作礼拜,礼拜开始没几分钟,我就感到一股从未体会过的爱向我倾倒而来,力量之强大,我开始哭泣。我知道这股爱是来自于神,和音乐、人或场合无关。这是真实的爱。从小生长在酗酒的家庭,我渴望爱。下一个礼拜天我又回到教会,并不是为了再经历一次那样的爱,而是单纯因为我在那里遇见爱,所以我想回去。
几个礼拜后,尽管教会里没有人跟我提说,我却开始觉得占星术是邪恶的,我知道有什么原因使得我与神的爱隔绝。然后我感觉上帝不喜欢占星术,要我不要再接触它。要我放弃一生的工作、占星家的身份和目标?除了我的儿子之外,占星术就是我的一切了。但上帝就是不喜欢占星术,我毫无妥协的余地。我在1990年底打算不再碰占星术,我很惊讶自己竟会做这样的决定。当时我是该课程委员会的主席,也是占星协会的会员,正准备要教一门课,所以必须另找一位老师代替我。我也要告知打电话来的客户,说我已经不再做这一行了。
接下来该做什么呢?我想我应该来念圣经,从新约的第一卷书马太福音开始。读圣经时,我仿佛接触到了一个很纯净的东西,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尽管小时候读过圣经,但现在读起来就是不一样。读圣经时,我感觉到自己从里到外都被洁净了。
耶稣这号人物深深吸引我,好像第一次认识他似的。1990年圣诞节前的某一晚,我在阅读马太福音第八章,我看见了耶稣的真实身分。耶稣与门徒同在船上,他们遇上了可怕的大风浪。门徒们很害怕地把耶稣叫醒,对他说我们要死掉啦!耶稣接下来就止住了风浪。他是怎么办到的?这和其他超自然能力不同。他没有想像一幅静水的画面,也没有施展巫术,风浪却都听他的,这代表他的权能超乎自然之上!
我过去的所作所为使我与神隔绝――我一直都是照着自己的意思在生活,拒绝神、藐视祂的话语。我了解得赦免、与上帝和好的唯一途径就是耶稣,他是为我受苦受死、无条件爱我的神人。我也认识耶稣就是救主,他是神的儿子,他就是神。我第一次明白为什么耶稣要死在十字架上。
我坐在床上看圣经的几分钟之间,就明白我所有的疑问都指向同一个答案――耶稣基督。这个真理既简单又不可思议!于是我将自己交给耶稣,明白从此刻开始我就属于祂了。几个月后,我发现在我的打工处有位年轻的基督徒在1990年就开始为我祷告能参与他们的教会团契。
耶稣和我以前研究过的“老师们”不同。祂比灵导、古圣先贤和更高层次的自我都要真实,这些东西虚无飘渺,没有存在的实据。相反地,耶稣降世成为人,经历饥饿、口渴、痛苦和难过。祂从不排斥世间的一切,他与被弃的人、妓女和税吏相处,仍然保持圣洁无罪。祂就是那么真实。耶稣是完全的人,也是完全的神。祂本与神同等,却愿意放弃荣耀(不是放弃祂的神性),和受苦的世人在一处。耶稣甘心为我们的罪受虐待,放弃生命在痛苦中死去。祂的肉身在第三天复活,战胜了死亡,所以我们可以在永恒中活着,和上帝永远在一起。从来没有一个法师、灵导、佛陀、巫师、女巫、灵媒胜过死亡,他们至今仍冷冰冰地躺在坟墓里。但耶稣有能力胜过死亡,祂今天仍活着!
以精神上来说,我曾与佛陀、巫师和寻求智慧者一起待在坟墓里,他们都拒绝了耶稣的真理。所有吸引我的复杂学说、我所追求永无止尽的真相、不断努力要成长、超自然的经验、强迫自己相信人性本善……等,都使我混乱不堪。但真理却十分简单,连小孩子都能明白,因为真理仅只关乎一个“人”,就是耶稣。耶稣并没有指示我们走哪一条道路,或说祂有一条道路。祂说祂就是道路――唯一的道路。
我相信耶稣之后,生命最大的改变是什么?我过得更快乐、生活更容易吗?完全不是这样。最大的改变在于我的心灵得到满足。我还有很多方面要学习、成长。我以耶稣为根基,并不在祂以外寻求帮助。之前的寻寻觅觅结束了;干渴的心找著泉源、饥饿的灵得享丰筵。
许多人寻求超自然能力是为了得到个人心灵的满足,而上帝使我们在与祂的关系中得到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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